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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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1页）

&esp;&esp;他不断动作，很久很久以后，握着布料的手收紧又扔开，蓦地拉下裤子，加快动作，空闲的手探下去揉捏最敏感那两个。

&esp;&esp;他低低闷哼，颈间和额头的青筋根根暴凸，歪过头，脑袋埋进被褥间。

&esp;&esp;那一刻，她的味道，便被他深深记住了。

&esp;&esp;窗外雨声渐大，耳边吵闹却单调。

&esp;&esp;秦烈姿势不变的躺了会儿，渐渐平息，他手臂盖着眼睛，内心充实又空荡，仍有一丝顾虑没法做决定，却也暂时压下去找她的冲动。

&esp;&esp;他自嘲的笑笑，已经记不起上次自己动手是什么时候，向来克制自持，哪儿想到最后让个小姑娘给套住。

&esp;&esp;秦烈挺身坐起来，一时找不到纸巾清理，四下看看，目光落在那块布料上，他抓过来，在身上潦草擦了擦，顿片刻，顺手揣入口袋里。

&esp;&esp;转天，雨暂歇。

&esp;&esp;秦烈蓦地睁开眼，天光大亮。

&esp;&esp;他手臂撑起身体，缓了会儿，抬眼看墙上挂的表，已经八点钟。多年来，还是

&esp;&esp;天空乌云不散，时晴时阴。

&esp;&esp;地上积水还在，长桌跟椅子已经基本被晾干。

&esp;&esp;窦以昨晚后来没睡好，刚起床，站门口抻懒腰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最上空。

&esp;&esp;他被阳光晃了下眼，低头打个喷嚏，揉揉鼻，见徐途蹲在厨房门口的台阶上，身前放水盆，画笔颜料摊在脚边，正埋头清洗画具。

&esp;&esp;窦以揉鼻的动作停下来，慢慢踱过去，阴影罩在她身前。

&esp;&esp;徐途抬头瞥了眼，没理，把画笔放到水盆中。

&esp;&esp;窦以：“起这么早。”他转个身，也蹲在旁边台阶上。

&esp;&esp;“都中午了，还早啊。”

&esp;&esp;“呵，这话可不像你说的。”他侧头看她。

&esp;&esp;徐途哼一声，动作专心，没说话。

&esp;&esp;两人就这么蹲了会儿，徐途开始清洗调色盘。

&esp;&esp;窦以一忍再忍，没忍住，还是问：“昨晚……你没事儿吧？”

&esp;&esp;徐途说：“没事啊。”

&esp;&esp;“那你们……”

&esp;&esp;她手上沾了点黄色颜料，放到水中涮掉：“比之前好些吧。”她没完全说出来。

&esp;&esp;窦以神色暗了暗，问这话纯粹找虐，彼此动情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但他不甘，仿佛她给的答案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esp;&esp;心中不难受是假的，他对她的感情太复杂，像对情人，像对妹妹，但无论是哪种，都不愿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突然插进来。

&esp;&esp;“那你应该好好感谢我。”他抖出一根烟：“抽吗？”

&esp;&esp;“不抽，忙着呢。”她冷哼了声：“还好意思说，你也太不休边幅了。”

&esp;&esp;“怎么？”

&esp;&esp;“和我再熟，也不能放……那什么啊！”

&esp;&esp;窦以点着烟，瞥她：“管没管用？”

&esp;&esp;“哼！”

&esp;&esp;他食指弹掉烟灰：“再说了，你最后还不是出卖我，都推我身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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