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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昱松了口气,“我就说不能真的去种地。”
他们是死是活不要紧,主要是庄稼不能被他们糟蹋。
俩人乱七八糟的说了一路,庞昱全程都在担心盐监衙门反应过来後会不会带人追上来,直到回到州城才松了口气。
第一次办差就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不愧是他。
苏景殊:……
倒也不用吓成这样。
苏通判直接将人带回衙门,许知州在他们进城时便得到消息,这会儿已经换好官服准备开堂问审,主打一个速战速决。
被抓到州衙的官吏没有一个是冤枉的,先前的榷盐政策让登州这边“商贾不来,盐积不散,有入无出”,好不容易改了政策让煮盐的竈户自行交易,官府只需收税即可,如此也能减少官府的工作量。
政策是好政策,架不住盐监的人都不是人。
以前竈户只能把盐卖给衙门,衙门给的价钱只有市价的一半甚至三分之一,等到卖出的时候又比市价高出好几倍,最後导致私盐泛滥官盐卖不出去。
存放制好的盐需要仓库还有损耗,越卖不出去损耗越多,朝廷要求主管屯盐的官员出钱来补这些损耗,盐官自然不乐意,于是越发欺压竈户。
要自己掏钱补贴损耗的是主管屯盐的官,掌管价格的是另一批官,那边死活不肯降价,官盐卖不出去出不来政绩前途也要受影响。
哪边都没好处,满盘皆输。
苏景殊以为只要朝廷停止榷盐政策就能打破这个恶性循环,和京城那边沟通这件事情的时候特别积极,毕竟这是他到登州後独自办的第一件大事,是用来证明他能力的大事,不积极不行。
也是他天真把问题看的太简单,如果足够冷静的话,最开始就应该能看出来登州竈户的困境不只是政策的问题,更大的问题出在盐监的官员身上。
压价收盐,高价卖盐,宁可看着仓库的盐堆积成山卖不出去也不肯松口让出一点点利益,和那些将牛奶倒入海里的资本家何其相似。
封建社会都搞不明白还搞什麽资本主义解决産能过剩,拜托,他们哪儿有産能过剩,老百姓都快饿死了好不好。
只改政策半点用处都没有,盐监不管百姓死活,上有政策他们下有对策,明明朝廷规定竈户可以绕过官府卖盐,落到实处又成了另一种模样。
竈户可以自行卖盐,怎麽卖在哪儿卖交几成税都是他们说了算,想卖盐得先喂饱他们,否则谁也别想光明正大的卖官盐。
自古民不与官斗,竈户祖祖辈辈被衙门拿捏,遇到这种情况也想不起来要反抗,只能任那些丧尽天良的贪官污吏欺压。
许知州判案干脆利落,盐监的官员不做人,他们也不用当这些畜生是人,按照罪行轻重挨个儿处置,该抄家抄家该流放流放,谁来都别想找他求情。
庞昱看着知州大人和通判大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审完案子,一瞬间有种身在开封府的错觉。
不对,开封府的公堂上经常有犯人不自量力和包大人据理力争,许大人和苏大人根本不给犯人留辩解的机会,念完罪行後立刻拖出去刺配,拖出去的时候还提前把嘴堵上。
嘶,比包大人还凶残。
想想那些人干的糟心事,凶残也是应该的。
煮盐为业已经够辛苦了,盐监身为管理盐场的衙门却监守自盗要堵死竈户的活路,被杀被刮都是罪有应得,现在只是抄家流放刺配充军,这才哪儿到哪儿?
要他说,大宋的律法还是太宽松了。
他们景哥儿第一次扛大梁办差就让这些家夥搅和的乱七八糟,只是把人抓起来按律判刑也太便宜他们了,要是他来当家做主,他就把那些人全部贬到盐场当劳工,让他们好好体验一把被欺压的“快乐”。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一个道理。
流放?美的他们。
写卷宗的活儿被许遵揽下,苏景殊留在那儿也帮不上忙,正好天也晚了,索性收拾东西下衙回家。
庞昱对周边不太熟,习惯性的跟着小夥伴走,一路上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饭桌上。
苏景殊揉揉耳朵,阴恻恻的回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太粗暴,不过沙门岛比盐场残酷的多,肯定能让他们明白什麽叫恶有恶报。”
狱卒都是本地穷苦出身,最看不惯的就是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
欺人者人恒欺之,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庞昱喝口水润润嗓子,继续问道,“你和许大人一下子处理了那麽多官,盐监的事情谁来管?”
缺一两个人也就算了,这一下子缺了半数的人,衙门都快散架了可如何是好?
“我去管。”苏景殊叹了口气,“趁现在有空赶紧把盐监的乱象整顿一波,等到九月种麦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他有预感,方田均税法和青苗法会紮堆砸下来,能推行下去皆大欢喜,推行不下去的话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肃清衙门只是得罪部分官员,丈量土地得罪的却是所有家里藏有土地的富家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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