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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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交谈（第2页）

不想体面是吧？我帮你体面！

很快哈，绯玉丸啪的一下飞到了八重樱的身后：“大姐救我！”

信：这，这不对吧？一个律者要一个人类救?你这辈子有了。

“......既然如此就由你看管好她，别再让她出来惹祸了。”信叮嘱道。

“谁惹祸了？咱只是在做分内的......”

绯玉丸还没有说完，就被八重樱一把按住了头：“我明白了，不过绯玉丸也不会再做出那种事了，她是个好孩子。”

在这件事上，她和信达成了统一。

绯玉丸赌气的将脸扭到一旁，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信虽然不知道这些年她们是怎么相处的，但目前的状况来看，几人相处的还挺不错的。

绯玉丸没有以前那种对人类充满恶意，自己也不用再额外花时间开导她。

想到这信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见信要走了，八重樱说道：“等等，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信停止住脚步问道：“何事？”

“有一件事不管是我还是绯玉丸始终无法理解，光从外表来看你和一个正常人类无异，但.....为什么还要制造出崩坏?”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与八重樱看到的他，以及和绯玉丸描述的那个祂，这两者的形象很不相符。

他对待德丽莎，对待身边人的态度并不像是过家家一样，而是真的将自己的真情实意融入了进去。

信沉吟一会后：“.......那就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其原因我也不太记得，可是为了观测人类，也可能只是单纯觉得无聊。”

“无聊?”

八重樱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轻描淡写的一句的无聊，其中却堆满了累累白骨。

“那你又为何要救长空市的人们?那也是你的一场实验吗？”八重樱问道。

“那到不是......记忆隔得太久了，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崩坏对于你们来说是场灾难，但对于有些事物来说却是重生。”

“记得我曾经放任过一个纪元的人类自由发展，但没有任何阻碍的自由，得到的结果却是无休止的战争——人类的内战。”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这颗星球已经千疮百孔，几乎沦落为无生物能居住的环境，你觉得现在这颗星球的花草树木是谁重新栽种的？”

“..........”

八重樱沉默了，两人是在不同的层次想问题，所以得出的结论自然无法相同。

“崩坏是无情的，它能摧毁一切美好的事物，但它也是平等的，能重启一切美好的事物。”信缓缓的说道。

八重樱注视着他那古井不波的瞳子反驳道：“但它也剥夺了一部分人物获得美好的权利，那些人本应该有着更好的生活，但是一场天灾......一场人祸，将这些全部吞没。”

八重樱本以为信会和她进行激烈的辩论，但他只是轻柔的笑道：“很好，没有被我的话带偏，你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我很是欣慰。”

“你......真的很矛盾。”八重樱苦笑道。

“谁不是这样呢？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你我也是这样，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在矛盾中坚持自己的想法。”

信看向一旁沉默的绯玉丸，有八重樱在她身边，或许也会有自己独立的想法，不再依附于自己的想法。

就和......她一样。

“想要彻底反驳对方的观点，最后比的只会是谁的拳头更大，所以如果你想抵达自己想要的未来，只有一个方式那便是——剥夺我的生命。”

信眼中的黑瞳转化为金瞳，气质也随之一变。

在他的眼中，八重樱感觉自己的身形在不断变小，这时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冷漠且无情的看着她。

光靠口头的正义是永远都无法传递。

如果想让全世界的树林等同，那么世界便会将那棵树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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