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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牙印不断,好像他一直在刻意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来警示他人,但往往都会被因果高高竖起的领口遮得一干二净。
他盯着因果,像这里只有他一人,剩下的全是鬼。
“你又想这样?”他听烦了因果激他的言论,好像都摸清了她的套路,绝不会再跳进同一个圈套。
阴茎退了出来,她被压着双腿,穴口吐着粘液,他没射出来,硬得摩擦在穴口,因果被磨得痒,踹着他喊:“是你先发神经的!我想跟你好好说话,就跟你聊聊日常,你又发什么疯啊!”
“我们只能在做爱的时候聊吗?”他一脸可怜的样子。
“我刚好想到不能说吗?你就好像我妈一样,我跟她说小丽新买了个洋娃娃,她跟我说怎么不跟人比比成绩,我...啊——!”
她还一连串地抱怨着就被忠难突然抱了起来,因果挣扎着被他抱着转过去,背撞上厕所隔板,她被抱着双腿按在隔板上俯视他,有些恐高,要是他一个松手可能因果脆弱的身板可能就会骨折。
“你又把我跟你妈画等号。”
“你不是最爱当我爹妈了吗?”
“你爹妈跟你干这档子事?”
因果瞪着眼睛把视线移下,他硬挺的阴茎抵在她小腹上,不管自己如何害怕跌落地踹他大喊大叫:“你真有病!你个恋母的来说教我!”
一听恋母又触动了什么开关似的,滚烫的阴茎一下插进了她流着水的穴里,因果挣扎的身子一缩,脚尖紧绷,一连串的骂声戛然而止,她发抖的背脊贴在冰凉的隔板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招不管用了。”他穿过她的双腿掐在腰上,因果有些重心不稳地搂上他的脖颈。
抽插之间碎出一声声呃呃啊啊,发着颤的骨传导,好像自己体内是一片江河,有浪潮一直在拍打礁石,悬在空中又似吊桥般的恐慌,她被填满而缺失,又贯穿进来死死地抵在子宫口肆虐。
“放我下来...呃...我怕...”因果不停被动晃着的脑袋垂在他肩膀上,发出薄雾一样的话。
“怕就抱紧,那么恐高也别想着跳楼了。”
他拨开雾来,掐在她的臀上,她一下又往后撞上隔板,白兔糖似的腿搁置在他的双臂,被他含进去就化开,溅下甜腻的糖水,喘息之间凝在她微微泛白的唇上,她当真一身瓷,用刀刻开,会发现里面空心但灌着血,他把脑袋垂在她的乳上,沉进她的心跳里,咚咚得好像急促的敲门声,禁止访问。
她体力不支,又恰逢他体力旺盛,晃得隔板咯吱咯吱响,撞得她背脊一片冰凉,脆弱的皮肤总能找借口出淤伤,不知道是冷还是疼又或是晕,反正是被操得浑身发抖,意识朦胧,但还能倔强地推着他吐出几个脏话,他听了去全是调情,回她一个吻,还吐露着舌头将那银晃晃的舌钉挑衅似的垂给她看。
因果恍惚地被抱着又被摁回了马桶上,她搂着忠难的脖子摇头也费力,一直说“停下”,但停下也被堵上了,他把金属味钉了进来,扶着她往后仰快要折断的颈,阴茎还深深插在里面,抱着一条软下的腿又往里顶弄,她挣扎得越发厉害,开始用没被牵制的那条腿踹他,却被他掐住了后颈,就像拎住猫的后颈般奏效。
她上气不接下气,用力地呼吸,被掐着的后颈连带着脸也被抬起来正视他,阴茎从穴里退出来,但依然硬在她小腹上,她早就泥泞不堪。
“我好像能分清楚你的‘停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让我停下了,”他为看到因果这张熟透了的脸感到喜悦,“看来我以前很不识趣。”
“我是说真的...我不想做了!”
他忽然伸出手,因果睁着眼以为他又要打下来,下意识偏过头闭上眼睛,但灼热感与刺痛感并未相继而来,取而代之的是两腿之间的穴口猛地挨了一记,她吓得抬腰惊颤,腿不自觉地张开,仅仅是被打了一掌穴口就高潮了去,粘液不尽地往外吐。
“干...干什么啊!”因果不可置信地盯上他那沾着粘液还呈现挥巴掌姿势的手。
他端详着被打红的阴唇,还收缩着似乎不够满足,因果那里像桃核,拨开还能挤出桃汁,却被她一手拍开了试图去核的手,打得不疼,但接下来揪上皮来是疼。
“谁允许你打我那里了!”
“不舒服吗?”
他被揪着皮反而面不改色,显得因果更羞耻地直接伸直了手要去掐他脖子,他忽地抓住那双细肢手腕,盯着因果恼怒却又可爱的脸,拽着她的手腕迫使她将手掌按在他的脸庞。
“你不觉得你自己更像受虐狂一点吗?”他笑,笑得精明。
因果被他盯得夹紧了双腿,却被他看了去,伸手按下她一条腿,大腿被按在冰凉而贴着旧卡通贴纸的盖上,空气里是腥味,铁锈、潮湿、少年的薄荷、少女的旧绷带、活人无法抹掉干涸太久的死人血、扫帚上的蜘蛛网。
他冰凉的手指又纳进来,裹着她的糖水被黏在棉花糖之中。
她鲜少的沉默,以往都会像吉娃娃一样小小一只总生那么多气。
“我知道了,”他像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允许,亲在她的大腿上,“但得下次,这里不适合。”
因果正想出口为什么,突然被他翻过了身,要她扶着水箱,但膝盖硌在马桶上又疼又不稳,忠难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垫在他膝盖下面,把她瘦小的身子圈在身体里,一下后入得很深,她抓着水箱的手都耸了起来,身体发抖,是因为冷,他感觉到她的冷了,于是尽量贴在她冰凉的背脊给她取暖,蝴蝶骨硌在他的胸口,好像随时都会散架。
忠难只抽插了几下便觉得她越发的冷,自始至终都没射出来,但这里确实不适合接着再做下去。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她的腿又痉挛了一下,扶着水箱滑坐下来,她恍惚地感觉冰冷的身子被披上一件长袖,那嵌在校服里的白网扎着她,像蜘蛛网一样捕获着她。
“都冬天的温度了,还要全脱光,身子本来就这么弱了...”
因果模糊之中听到他的抱怨,忽然回想起小的时候。他被妈妈罚在外面不准吃饭,那天罕见地下起了雪,那时他没有那么高,单薄的衣服撒满了雪,他被填在了雪里,他是雨字中心的那一竖,整个人几乎是插在雪里失去意识。小小的因果踏过厚重的雪地,割出两条轨道,她用缝缝补补的大衣裹上浑身冰凉的阿难和自己。
她想裹着阿难一起死。
冻死在这铺天盖地的寒凉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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