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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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理想是个蛋（第2页）

&esp;&esp;霓虹灯在闪，杨帆跟张晓走进爱的火花，舞台上一个女人在唱着甜蜜蜜！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张晓招来服务员要啤酒！

&esp;&esp;杨帆，“……”

&esp;&esp;看着张晓一脸坚决，杨帆叹了口气，算，舍命陪女子！

&esp;&esp;一打青岛罐装被扛了上来，杨帆看了看舞台，还是刚才那个唱甜蜜蜜的女人，不过歌换成了独角戏，问道，“想唱什么？”

&esp;&esp;张晓顿了顿，说道，“红旗下的蛋！”

&esp;&esp;杨帆诧异的看了看张晓，得……还摇滚女青年，“这歌恐怕找不到吧！”

&esp;&esp;红旗下的蛋这张崔健最激进，最叛逆的专辑，刚上市就因为特殊原因就被停止销售，零五年才再版发行，在九八年恐怕还真不好找。

&esp;&esp;崔健的歌，要说知名度，传唱度，新长征路上的摇滚，红旗下的蛋虽然属于专辑同名歌曲，但肯定不如一无所有，花房姑娘……至于飞了，让我在雪地里撒点野，盒子这种同样上不了电视广播，还不专辑同名的歌，知名度那就更低了。

&esp;&esp;出乎杨帆意料，歌厅里倒还真有这歌，只是是原声带，没有伴奏带。

&esp;&esp;得到确认的答案后，张晓对杨帆示威一样耸了耸肩，然后走了上去，拿起了麦克风，出色的条件让台下口哨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esp;&esp;对于台下的热闹，张晓也不在意，歌厅里就这样。随着原声自顾自的吼起来，一重叠，一男一女的声音配合到一起还真有点滋味。

&esp;&esp;“钱在空中飘荡，我们没有理想，

&esp;&esp;虽然空气新鲜可，看不见更远地方。

&esp;&esp;虽然机会到了，可胆量还是太小，

&esp;&esp;我们的个性都是圆的，像红旗下的蛋……”

&esp;&esp;说起来，唱歌时的张晓有些迷离，带着股挣扎劲头，像是要在心中挣脱什么！

&esp;&esp;“现实象个石头，精神像个蛋，

&esp;&esp;石头虽然坚硬，可蛋才是生命，

&esp;&esp;妈妈仍然活着，爸爸是个旗杆子，

&esp;&esp;若问我们是什么，红旗下的蛋……”

&esp;&esp;这歌影射着年轻一代改。革后愈来愈浮华的迷茫，但至少还有点正面。比同专辑的盒子反讽，甚至呐喊要打碎各种屏蔽词好多了。杨帆认为，红旗下的蛋这张专辑被封，盒子占了一半因素。

&esp;&esp;话说回来，红旗下的蛋在那个年代确实挺让人感触……

&esp;&esp;一首红旗下的蛋结束，张晓并没下来，接着一无所有，让我在雪地里撒点野一首接一首……一个人像是麦霸，足足唱了半小时，最后以一首无地自容作为结束！

&esp;&esp;其间甚至有人送了啤酒，当然，不是驻唱，不必喝，可以直接退钱给歌厅。

&esp;&esp;下了场的张晓，不说话，继续喝酒。

&esp;&esp;杨帆陪着干了一罐啤酒，最后竖了竖拇指道，“唱的挺不错，不过下次别唱这么多，好几百，普通人一个月工资也就够你这么吼几嗓子！”

&esp;&esp;张晓看了看杨帆，最后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罐，说道，“有没有人说你是个混蛋？”

&esp;&esp;“你是第一个！”杨帆说道，看着张晓怀疑的眼神，肯定的说道，“实话。”

&esp;&esp;这确实也算是实话，不算曾经，张晓算第一个！看着依然死盯着自己不放的张晓，杨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无奈道，“好吧，不止一个！以前！”

&esp;&esp;以前！

&esp;&esp;是你不懂的以前！

&esp;&esp;又喝了一会，张晓说道，“我妈去年走了，钱花了，人没留下！”

&esp;&esp;这算是解释借条的事，杨帆点点头，如果这是真的，也算是孝顺，比自己想象的好。

&esp;&esp;“我妈给人当了十几年的情人！”张晓接下来一句，算是石破天惊！

&esp;&esp;杨帆忍不住诧异的看着张晓，这怎么都算一件家丑了吧？顿了顿，看着还想说话的张晓，说道，“行了，这些没必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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