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怎么不说话?”褚漫川懒散的声音似笑非笑。
兰则安心如乱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详细说说,也不知道褚漫川这个意思究竟是要做什么。
他收紧了下巴,垂眸遮掩了所有情绪,低声道:“弟子昨夜未经师尊传唤,私自进了正屋。”
“啊,就这事啊。”褚漫川轻飘飘接过他的话,语气带着点戏谑,“我还当是什么事呢。”
兰则安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抬眸,直勾勾看向褚漫川。
师尊这话……听着倒像是不记得昨夜发生过的事一般。
他跪在原地,脊背挺直,眼珠一动不动。神色虽略显困惑,但更多的还是不可思议。
倘若师尊是真的不记得,那他到底还要不要说呢?
兰则安思绪起伏不定,眼神闪烁,错开与褚漫川对视的眼睛,方才轻轻嗯了一声。
褚漫川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笑了:“还有什么其他事吗?”
“……没有了。”兰则安低下头,声音绷得紧巴巴的。
“哦,那话说回来,你一直站在这里做什么?”褚漫川往前走了一步,目光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兰则安的视线中出现了褚漫川的衣角,特别打眼的紫色,让他一下就把目光从那片鲜艳的红枫上挪了过去。
“回禀师尊,弟子心中有愧,故此在这里等候师尊。”兰则安底气不足,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褚漫川静静注视着他,眉宇间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被他盯着的兰则安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说些什么。等了好半晌,褚漫川才端着漫不经心的调子,随意道:“行了,就这么点事,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若是这时候有人上山拜访,瞧见你这副可怜样子,还以为我这个做师尊的对你做了些什么呢?”
兰则安淋了一整夜的雨,此刻低头不吭声,面容苍白,长及腰部的墨发半湿半干,乍一看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仿佛一个遭到丢弃、无家可归的孩童。
真是一贯会装可怜,这家伙!
兰则安也好,楚崖也罢,每次做错事都是一副先低头的委屈样子,好像天生就懂得该怎样表现自己,好叫人去心疼他。
褚漫川清楚记得,当年楚崖第一次亲吻他,也是这般。
那时两人是在妖域,楚崖进了幻阵,混淆了现实与梦境,也同昨日一样与他耳鬓厮磨,极尽亲密之事。但清醒了以后,就跟兰则安现在反应如出一辙,第一时间低头认错,只是那时楚崖还直接表示他对自己起了别心。
“弟子惶恐。”兰则安假惺惺地回答他,避而不谈其中内情。
果然本质上没差,君子道也就是修给他自个儿看!褚漫川眼底闪过一抹深意,缓慢道:“为师出去一趟,你好好待在藏月山,哪儿也不准去。”
“师尊。”兰则安下意识叫住他,在对上他眼睛时,眼神飘忽了一瞬,“那、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莫要管为师的事。”褚漫川冷哼出声,衣袖一甩,转身就走了。
循循 刑部打工守则+番外 天地一逆旅 醒来后我风靡了全星际 有个大佬等我救赎 被送给敌国主将之后+番外 烧尽鬓边春 温柔大美人的佛系快穿 医王出狱,重囚犯集体送行 把世子当白月光替身后 御天神帝 春夜渡佛 亿万爹地超给力 渣攻,打脸疼不疼?+番外 重生之和离倒计时 这个大师姐我不当了 家生子的诰命之路 王妃别闹了 当代天师,发癫日常 音修在星际[穿越]
并指青云,气吞幽冥。大道交错,剑者独尊。这是一个人和一把剑的故事!红尘三千丈,琉璃染天香。群雄共逐鹿,剑尊掌苍黄。剑的真谛,万年之秘,以血海无涯重铸登天之路,以亿万枯骨再炼剑道经书。一切尽在太古剑尊。...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红月亮出现在天上的那一刻开始,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疯子。除了我!...
论穿越到甜宠文大结局后是一种什么体验?姜澜雪表示,这金手指压根没用。原身入宫三月,却从未见过宣宁帝,因此,后宫嫔妃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不曾想姜澜雪穿越第一日就被召侍寝了,对此,众人依旧摇摇头表示不用担心。哪知接下来一连三日,宣宁帝都流连在姜澜雪的清光殿中。对此,众人表示,这不可能,肯定是因为齐王妃的缘故,陛下定然是...
...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